“孩兒啊,別嚇媽啊!”中年女人被自己女兒這番話嚇壞了。
她無助地看向我,“大夫,我家玉鳳到底怎么回事啊!”
好嘛,這會兒的功夫,我又成大夫了。
大夫就大夫吧!
“就是被嚇到了,現在沒事了,后面讓她多曬曬太陽就好,再吃點兒好的補補!”我趕緊說道。
“哦哦,太好了,要再那么哭下去,我還擔心眼睛哭瞎呢!哎呦我的天啊!”
“那個,不好意思!”我說道,“能告訴我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對對,姑娘,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啊?正好警察在這里,你說出來,要是有壞人,就讓他們去抓人!”姑娘母親趕緊說道。
姑娘看了看她,抬頭看向我,又看看胖子和秦飛,最后視線又回到我身上。
“昨天晚上睡覺前,我去鎖大門……”
姑娘經歷過這一場后,反而沒有跟其他女子一樣,被嚇得再次大哭,雖然還在害怕,但卻努力克制著,跟我們詳細說了昨晚經歷的事情。
“我沒見過那兩個人,現在回憶起來,感覺他們穿的衣服很奇怪,臉也怪怪的,就好像賣喪葬用品店里的紙人兒似的,不是人!”
女孩的聲音帶著后怕的顫抖,但她依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不知道為什么就按照她說的話去做了,她說,時辰到了,我就會成為最美麗的新娘,新郎……新郎……”
女子說到這里后,聲音控住不住地帶上了哭腔,撲進了母親懷里,“新郎是只黑貓,哇……”
“好了,沒事了!”我趕緊說道,“別怕,我們在,利用這些東西想要害你的人一定不會得逞的!”
“沒錯,你看警察都來了,肯定不會再有人害你了!”胖子也跟著勸道。
女子點點頭,不知道相信了沒有,畢竟這種事情,他們認為是有壞人的可能性更大。
“多謝你們了!多謝你們了!”夫妻兩個對我們連連道謝。
一家三口如劫后重生一般,心里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地,抱在一起又笑又哭的。
我抓著手里的那條黑線退后幾步,跟秦飛和胖子說道:“看到這個沒有,我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作祟。”
秦飛點頭,“走!”
胖子看著黑線從窗戶出去的,就先跑了出去。
等他在窗戶外面對我們揮手后,我和秦飛就離開了房間。
我走到窗戶前面,胖子指著黑線說道:“你看,往對面去了。”
我松開手里的黑線,黑線迅速就往回縮去,轉眼就從窗戶里出來要往外走。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走,去看看!”
跟著黑線,穿過院子,出了大門,再看過去,黑線一直延伸到對面那個破房子里,從門縫鉆了進去。
胖子跑到門前,透過門縫往里面看,“黑乎乎的,啥都看不清。”
秦飛掏出電話打了出去,“我在村西頭,陳玉鳳家門口,來兩個人。”
我走到門口,拉了拉黑線,知道盡頭就在里面。
“開門!”
胖子伸手就推,沒推動,又往外拉了幾下,門板晃了晃,里面似乎被鎖住了。
秦飛有些奇怪,“這里已經勘察過了,門怎么從里面鎖上了?”
不遠處跑來兩個警察,“秦隊!”
秦飛回頭,“這個房子有古怪,你們在周圍看好了,不行就再叫幾個人過來。”
兩人看了看房子周圍,跟秦飛說道:“還好,面積不大,我們一前一后,要是有人跑出來肯定能抓到。”
秦飛沒解釋,示意他們準備好,就跟我說道:“讓我來。”
他走到門口,來回推了推,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沿著門縫往上挑,就聽見“咔噠”一聲。
他收回匕首,用力一推,門開了,“好了!”
原來只是門里被人掛上了。
胖子擺弄了一下門里的門栓,“這東西現在可不多見了。”
我手里還抓著那條黑線,沿著黑線看出去,居然穿過堂屋還往后。
“在后面!”我說道,順著黑線往后面走去。
這間房子進門是個堂屋,就是城里說的客廳。
兩側是房間,后面有個門,進去后是廚房,再出去就是后院了。
來到后院,我們才看到,隔著一個不大的菜園子,后面還有幾間房,黑線就鉆進了中間的房間里。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隱約感覺不太對勁,又回頭看了眼。
多年沒有住過人的房子,破敗后會引來一些四處飄蕩的陰煞之氣。
但是這里,似乎什么都沒有。
這就有些奇怪了。
但是手里的黑線是實打實的邪煞之氣,周圍居然沒有散發出來的黑氣。
“子午,你說,里面會有什么?”
“那姑娘說新郎是只黑貓你聽到了吧?”我反問道。
“黑貓精?”胖子道,“這年頭動物成精早就沒有了。”
“是沒有了,可還有一種情況會讓動物變成某一種跟邪煞一樣的存在。”
“你是說……”
“有人養的!”
“你們在說什么?”秦飛終于問了出來,“什么貓成精?真的有嗎?”
他開了陰陽眼,能見到鬼魂,所以,要是真的有貓成精,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沒有了!”我笑道,“在華國,動物成精也就是個傳說而已。”
“那你們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子午的意思是,不管是那個女的說遇到的紙扎人也好,還是說新郎是只黑貓也罷,都是有人在背后搞的鬼!”胖子接過話,“人干的!活人!”
秦飛明白了,“還是有人在搞鬼,那就不要客氣了,在里面嗎?”
“里面沒有活人的氣息!”我說道。
“那還客氣什么?”胖子說著話就去推房門。
沒想到,后面的房門根本就沒上鎖,一推就開了。
看到里面的情形后,我們都吃了一驚。
“靈堂?”
“靈堂?”
胖子和秦飛一起驚呼出聲。
我早就猜到了!
從那個叫玉鳳的姑娘說出兩個人不是人,像紙扎人開始,我就猜到了。
屋子里正中間對著門是個桌子,上面有一張男子的黑白照片,還有一個香爐。
照片前面有一個靈牌,上面寫著:“吾夫陳家建良之靈位”!
“秦隊,你們白天沒看到這些嗎?”我忍不住問。
秦飛搖頭,“現場在前面,我們沒看后面!”
桌子前面,屋子正中間,一口漆黑的棺材,上面落滿了灰塵。
桌子兩邊擺著花圈,還有一對童男童女的紙扎人。
“我去!”胖子道,“又是這種事,這是丈夫死了不甘心,要給他找個小老婆嗎?”
“別忘了!”我提醒胖子,“那姑娘說,她看到的是一對夫妻。”
“一看靈牌就是妻子擺的靈堂,她要是也死了,尸體呢?”
我拉了拉手上的黑線,“棺材里!”
秦飛已經掏出了手電筒,來回打量了一下屋子,聽到我說棺材里后,就走到棺材面前,抬頭問我:“你說,這里面是夫妻兩個?”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