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小說網 > 前妻難追靳總每天都在后悔舒晚意靳寒周晏禮 > 第730章 真舍得殺他嗎?

f小島并不是很大,除了中心的別墅區,還真沒什么別的建筑物,靳寒就被關在訂婚宴大廳的地下室。

島上所有的服務人員都是后聘請的,反倒給了我們可乘之機,喬伊和孟欣欣都暗插了人進來,很快我們就鎖定了靳寒的位置,我跟著保鏢趕到了地下室時,他們已經將幾個雇傭軍都制伏,而靳寒還昏迷著。

“靳寒,靳寒?”我推了推他,可他沒什么反應,保鏢有些警惕地看向外面,“太太,這里太危險,咱們還是先走。”

他們一共只有三個人,如果被發現就逃不出去了,我趕緊和他一起把靳寒架起來,匆匆趕到海邊的小港口,這一路要比我想象中的簡單,并沒有發現我們,甚至連島上巡邏的人也都沒有。

保鏢“咦”了一聲,“我記得港口應該有南家的保鏢看守才對,太太,你在這里等我。”

保鏢把我和靳寒藏在大石頭后面,自己去查看,靳寒就靠在我肩膀上,還是昏迷著,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保鏢回來告訴我確認安全,我想著或許是南明起了作用,真的把南家人都調走了。

可來到船上,我才發現自己天真了,南瑜正穿著禮服,優雅地站在中間,旁邊是荷槍實彈的雇傭軍。

“舒晚意,你好慢啊,我都把人撤走了。”她懶洋洋地靠在一旁的欄桿上,眼里都是輕蔑,“你果然是蠢貨,還真以為我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

她一揮手,馬上就有人舉著槍朝我們走過來,我身邊的保鏢剛要動,直接被對方一個點射,他的尸體應聲倒地,我死死撐住靳寒,一動不敢動。

“舒晚意,都怪你,害了他。”南瑜眼底沒有一絲驚恐,她揚了揚手,我才看清她手上有一個遙控器,“我就說你蠢吧,靳寒身上的炸彈你都沒發現?就這么帶人出來了?我都擔心你倆死在半路上。”

“腿上有炸藥。”靳寒有些虛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下意識看向他的腿,果然小腿有些不自然,當時在地下室我太緊張,根本就沒來得及檢查。

我又驚恐地看向南瑜,那她手上的就是遙控器了,南瑜的人此時已經把我們帶來的保鏢都押了下去,船上就只剩下我和靳寒兩個人。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已經慢慢撐起身體,冷冷凝視著南瑜,“你想要股權,我可以轉給你,放了我們。”

“股權?就你手上那點股權,你以為我在乎?”南瑜神情復雜地看向靳寒,下一秒又大笑出聲,“公開訂婚,還邀請這么多人來,你以為我是為了什么?”

她看向我,眼底諷刺更加明顯,“舒晚意,你說得對,如果換了是我,我也不會原諒靳寒,他對我做的這些,也不值得原諒,他不配我的愛,他也不配你的愛,所以殺了他,就當為當年的你報仇了。”

南瑜竟然把一旁的手槍扔給了我,我快速躬身撿起手槍對準了她,她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想什么呢?我會給你殺我的機會?”

我下意識開槍,這時才發現槍里并沒有子彈。

“你真的好蠢,我竟然會輸給你這種人,果然是靳寒眼神不好。”南瑜應該是不想讓我們活了,把自己的計劃都說了出來,“讓你來,不過就是為了坐實你要殺了靳寒的罪名,舒晚意攜子要挾,為了讓兒子霸占靳家全部財產,追殺靳寒到M國。”

“結果,殺人期間,船汽油泄露,引起火災,舒晚意和靳寒不幸死于大火,尸骨無存,你覺得我這個設計怎么樣?”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南瑜,她真的瘋了,竟然想讓我和靳寒都死在這?“南瑜,你瘋了?你這么做毫無意義!你不是要靳氏的股份嗎?靳家人不會同意的。”

我猛地想到了什么,然后就看到南瑜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可是如果這里是靳寒的骨肉呢?那就是靳家的唯一繼承人,你不會以為靳家會讓殺人犯的兒子繼承家業吧?你兒子什么也得不到,而我,以后就是靳家唯一的女主人了。”

南瑜攏了攏被海風吹亂的頭發,眼底浮現一抹得意,我泄了氣一般放下槍,覺得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你以為靳家不會做DNA?會讓一個雜種繼承家業?”靳寒突然開口,聲音冷得嚇人。

南瑜不屑地“嘖”了一下,然后冷笑道:“靳寒,你以為你是誰,靳家都會向著你?到時候你只是一個死人了,是不是你的兒子或許對你父母重要,可對靳家其他人來說,沒什么重要的,不是嗎?”

我心里一驚,下意識看向靳寒,他也看向了我,我沒想到南瑜膽子這么大,更沒想到她已經和靳家旁支勾結起來了。

“南瑜,你不是愛他嗎?愛他就是用別人的孩子去繼承他的遺產?”我企圖刺激南瑜,為我們兩個爭取最后一線生機,哪怕只有靳寒能活下來也是好的。

如果只是南瑜想要我們兩個的命,她的孩子出生,也不會被認可,但如果靳家也有人參與了呢?那到時候就不只是南瑜能坐穩靳太太的位置了,說不定靳寒父母也會受到牽連。

我咬緊牙關,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南瑜,你難道真忍心殺了靳寒嗎?”

南瑜眼眸閃爍了一下,微微垂眸,似乎在思考著我的話,下一秒她抬起頭,眼底有止不住的笑意,“舒晚意,我還真不舍得殺了他,可是你還在啊。”

一早就猜到是這么個結果,我反倒是松了口氣,哪怕只有靳寒能活下來也好,可靳寒上前一步,擋住了我的視線,“不行。”

短短兩個字,鏗鏘有力,我只覺得自己心里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地,有點想哭的沖動。

顯然他這一舉動激怒了南瑜,她再開口,語氣就變得有些奇怪,“不行?唉,靳寒,其實如果你想活著,還有一種方法,就是你真的和我結婚。”

不等靳寒反駁,她繼續說道:“這事輪不到你做主,真正和我談的應該是她。”

她用手指向靳寒身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