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榆對研究基地很熟悉,所以秦段山就讓沈桑榆帶著賀淮去熟悉地方。

  賀淮第一次進來這里十分激動,在路上就問了沈桑榆不少問題,現在問題更多了。

  休整一天后,賀淮徹底達到了回血狀態。

  秦段山便將人帶到衛星實驗室。

  此前衛星實驗室就已經來了不少人,這次不像以往,沈桑榆和賀淮都是新人,因此并沒有參與核心工作,但秦段山對兩個孩子都十分相信,因此是帶到身邊讓他們來學習的,所以當他將兩個人介紹給眾人的時候,大家的眼神或多或少有些不服,但也有的表示歡迎。

  “桑榆,賀淮,你們倆跟大家介紹一下吧。”

  秦段山介紹完畢所有人后,對著二人說。

  衛星實驗室的基數要大于磁懸浮實驗室的人數的,此前磁懸浮主要核心人員就只有六個人,而這里核心實驗人員就足足有十幾個。

  剛才秦段山給它介紹了一番,她有些沒有記住。

  沈桑榆對此并沒有膽怯心理。

  只不過她看著眾人的眼神,,發現這個團體或許沒有那么好相處。

  大部分實驗人員很多都是埋頭做實驗,就像人們常說的書呆子,一心一意都是眼前的事情。

  可實際上書呆子也并不是只會傻讀書,而是對書籍感興趣。

  但畢竟什么樣的人都沒有,沒有必要因為特殊職業就對面前的人抱有濾鏡。

  有些科研人員一樣會嫉妒別人

  以前的新聞還有大學生給大學生投毒。

  現在不少人看自己都不大歡迎的樣子,沈桑榆心中不膽怯,對自己的介紹侃侃而談。

  沈桑榆十分高調,將自己做的研究全都說了出來。

  果然,當沈桑榆說到磁懸浮無人機還有長空戰機以及水下動力潛水艇的時候,不少人的目光又變了變。

  一旁的賀淮是個直腸子,他不知道沈桑榆為什么會這么說,以為這是正常的開場白,于是乎也跟著沈桑榆的介紹模板說了一遍。

  賀淮的實驗要比沈桑榆少了許多,但他跟著教授們也參與了不少實驗。

  在這個年紀做這些工作,可想而知前途不可限量。

  怪不得秦段山會將二人帶在身邊學習。

  秦段山建二人介紹完了,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桑榆。

  原以為沈桑榆不爭不搶,沒想到是個硬茬。

  要是沈桑榆知道秦段山心理的想法,一定會想,她的確是硬茬,優勝劣汰是自然法則,自己不哭出強盛,以后遇到事情就在實驗室站不穩腳跟,沒有話語權,所以她必須讓大家認為她很強。

  之后,秦段山便帶著二人一邊工作一邊學習。

  秦段山對二人提前做了研究很是滿意。

  “我們這次實驗是要增強衛星與地面基地的聯系,起碼要深入地下十米。”

  衛星對他們正在發展的國家絕對是景上添花。

  所以他們的衛星越強大,覆蓋信號越寬廣,那么他們在國際上就會越有地位。

  沈桑榆清楚,現在衛星信號還不算強大,再往后幾十年,衛星會伴隨千家萬戶,從書信時代徹底變成了一秒鐘通話的程度。

  秦段山將沈桑榆跟賀淮安排到了第一小組,負責測試和算法。

  這兩樣都是二人最容易入手和適應的。

  二人高興,但別人就不一定了。

  陳建寧知道秦段山將二人塞到自己組下面就不太樂意的樣子:“秦所長,你還是讓他們倆去其他地方吧,我這里人已經夠多了,不需要他們。”

  如此直白的話,要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肯定會無地自容。

  可沈桑榆早就是老油條,至于賀淮……他根本想不到陳建寧是在嫌棄他。

  沈桑榆微微挑眉,目光看向陳建寧。

  陳建寧今天穿著一身軍綠色的中山裝,頭發輸的一絲不茍,外面還套著一層白大褂,這么熱的天穿這么厚被熱的臉上全是汗水。

  秦段山對陳建寧的反應很不高興:“你以為我想把他們倆塞你的組里面?你也不看看你,你身為組長,實驗之前跟我保證半月之內會將基礎數據算出來,但是半個月你們算出來了嗎?算到中途都算錯了?你這個做組長怎么核查的?照這樣下去,一年能研究出個什么東西!”

  陳建寧臉色瞬間難看死。

  被秦段山當眾批評,他這張老臉頓時不知道往哪兒擱。

  更何況還是當著兩個新人的面!

  “秦所長,計算量這么大,我每天還有這么多東西要忙,這件事是我的錯,但是你也不要說的太過分了,換個人也不一定能做的比我好。”

  秦段山早就看陳建寧不舒服了。

  陳建寧是新調任過來的,聽說是隔壁省以及研究所的主任,原以為是個有能力的人,誰知道復檢的時候連最基本的錯誤都看不出來。

  秦段山可不管是不是關系戶,他在乎的只有結果。

  聽到陳建寧這么說的秦段山冷笑:“是嗎,那你要不要試試?”

  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秦段山目光就看向了沈桑榆和賀淮:“桌子上的算數稿子,你們看看對不對。”

  沈桑榆什么話都沒說,直接過去拿算數稿。

  賀淮不明所以,但沈桑榆都拿起來了,他不拿也不好,于是也開始看。

  這不看還好,看了兩頁賀淮就開始皺眉頭。

  “這是一個組做出來的結晶?”賀淮喃喃道:“這么明顯的錯誤怎么看不出來啊,公式都用錯了啊……”

  睡說完,賀淮就閉緊了嘴巴。

  因為他看見陳建寧一副要把自己打死的模樣。

  賀淮吞了吞口水,沒敢繼續往下說。

  可這是損傷魚拿著稿件毫不猶豫地說:“別說半個月了,就這樣的三個月都算不出來。”

  秦段山一點也不意外沈桑榆會這么說,目光放在了陳建寧的身上:“聽見了?”

  陳建寧皺著眉頭不說話。

  沈桑榆毫不客氣:“這還只是最基礎的算法,越到最后越難,這點東西都算不出來,往后怎么接觸實驗?要是我這個樣子,趁早直接改行算了。”

  陳建寧:“你說的倒是簡單。”

  “本身就很簡單,是陳隊長覺得這東西很難嗎?”沈桑榆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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