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聚在這里做什么呢?”張哲杰一進公司,就看到許多員工聚集在公司前臺附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瞪大了眼睛,為了公司的發展,他深知自己必須改變以往給同事們留下的輕松印象。隨著公司規模的不斷擴大,能夠用于管理的時間將越來越少。

  因此,作為公司的高管合伙人,他必須肩負起相應的責任,重新樹立自己的形象,以便在員工面前建立真正的威嚴。

  于是,他故意板起臉孔,嚴肅地問道:“你們剛才在討論什么?”

  員工們被他突如其來的嚴肅態度嚇了一跳,紛紛閉上了嘴巴。

  張哲杰見狀,知道自己的策略已經奏效,但他并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繼續追問員工們剛才討論的內容。江安覺得他有些過分,但張哲杰卻堅持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兄弟,這也是為了公司以后著想,你就別擔心了。我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再去找你。”張哲杰在江安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后輕輕推了他一把。江安雖然心有無奈,但還是選擇了聽從他的建議,默默地回到了辦公室。

  員工們看到這種局勢,也不敢再隱瞞,急忙將自己討論的內容全盤托出。原來,他們剛剛在討論的是關于林青游的事情。

  據說,幾分鐘前,林青游接了一通電話,之后情緒就突然變得異常激動。雖然他并沒有將這股怒火發泄到任何一個員工身上,但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到他仿佛變成了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炸藥桶,眼神也變得冷漠無比。

  “林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如果是身體上的問題,就應該及時去醫院。”一名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湊到張哲杰身旁說道。

  張哲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你真是想多了。他既然是因為接電話而影響了情緒,那問題肯定出在電話上或者是打電話的那個人身上,和他身體有什么關系?”

  “您這么說就不對了,”工作人員立刻解釋道,“如果一個人的身體不適,那么他的情緒也會變得極度不穩定。這樣一來的話,他做出一些與平時不一樣的行為就可以理解了。”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醫生。”張哲杰不耐煩地擺擺手。他這么做只是為了重新樹立自己的形象,因為在所有員工眼中,他一直都是那個嘻嘻哈哈的張總,這并不利于公司日后的發展。所以從現在開始,他必須樹立起自己嚴肅的形象。

  而剛剛的行為顯然已經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因此對于員工的其他話語張哲杰也沒有再聽下去的必要了。“你們繼續工作吧,”他嚴肅地說道,“這件事兒誰也不要再議論了。”

  說完,他飛快地來到江安的辦公室。此刻,江安和林青游正在討論著什么,見他進來,兩人急忙招呼他落座。

  林青游簡潔地復述了剛才的情況,張哲杰聽后頓時恍然大悟,他完全能理解林青游為何會突然情緒失控。

  原來,剛剛的電話是楊文欽打來的。他在電話中特意告知林青游,自己的公司將在三日后開業,希望他能親臨現場。

  由于楊文欽尚不知江安和張哲杰已返回魔都,所以電話直接打給了林青游,而非江安或張哲杰。

  “老林,這楊文欽給你打電話,確實有點過分。”張哲杰靠在沙發上,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盡管江安與楊文欽已達成和解,但張哲杰對楊文欽依舊抱有輕視與厭煩。

  而林青游對楊文欽的提及更是深惡痛絕。盡管上次的爭端后他對楊文欽的態度有所轉變,但要讓他出席楊文欽的活動,絕無可能。

  張哲杰的想法與林青游不謀而合。他深知,無論楊文欽開設多少家公司,其目標始終會指向他們。既是競爭對手,又何必親近呢?

  然而,江安卻對他們的觀點持不同意見。盡管他與楊文欽之間曾有過矛盾,但既然雙方已和解,就不應再過多計較。

  他堅持認為,私人關系與公司關系應分開看待。從公司的角度出發,楊文欽新開的游戲公司為魔都的游戲產業注入了新鮮血液。而他,作為新任行會秘書長,有責任給予這些企業一定的支持。

  再者,江安認為,即便是從同行的角度出發,也應給予對方足夠的尊重與面子,不必將事情做得太絕。他深知楊文欽的性格,這次的開業儀式必定會盛大非凡,出席的人數也必定眾多。如果江安拒絕了楊文欽的邀請,那么出席現場的其他人會如何看待他呢?是認為他心胸狹窄,還是認為江湖公司過于狹隘?

  這些言論對江安都是不利的,也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照你這么說,我們無論如何都得參加他的活動,并且還要盛裝出席了?”張哲杰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問道。

  江安肯定地看著他,“沒錯,我們不僅要盛裝出席,還要在活動過程中向他送出真摯的祝福。”

  “這真的有點太強人所難了。”林青游不悅道,“如果是為了公司,讓我參加這場儀式沒問題,但要我祝福他?不可能。我最多就祝福他公司早點倒閉。”

  江安深知他的性格,所以此刻并不著急,只是耐心地勸導:“你就把它當成一個全新的公司,暫時忘記楊文欽的身份,這樣或許會容易接受一些。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們,除了祝福,我還打算單獨送他一份大禮。”

  一提到送禮,張哲杰這個專家立刻自告奮勇:“如果需要買什么東西,就讓我去吧。或者如果你沒有想法的話,我也可以專門做一個策劃,怎么樣?”

  江安擺擺手,“這一次我要自己準備。我送給他的禮物,既要代表我們公司,又要包含我個人的祝福和對他個人的稱贊。”

  張哲杰雖有些失落,但面對的是楊文欽,他巴不得能離遠點。他看得出江安的決定有些勉強林青游和自己,但這件事也算是確定下來了。

  江安從柜子里拿出酒,倒了三杯,“我知道你們倆心里不太舒服,但該過去的總要過去。我和楊文欽在通話時也說過,我們彼此之間不應該是敵人。大家能聚在一起不容易,我們應該群策群力,為了游戲行業和那些利潤,而不應該把個人的問題摻雜其中。”

  他把酒杯分別遞給二人,繼續說道:“來,咱們喝杯酒,然后繼續今天的工作。對了,晚上你倆不用吃飯,我有幾個朋友今天擺局,到時候咱們一起過去。”

  林青游和張哲杰看著手中的酒,再看到江安那一臉真誠的微笑,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地碰了碰酒杯。

  酒過三巡,張哲杰又提起了之前的話題,他非常想知道江安這個朋友今天擺的是什么樣的局,參與這場聚會的又是什么人。他有一種感覺,好像能出席這場聚會的客人身份都不簡單。

  面對他的好奇,江安卻只是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你別著急嘛,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說不清楚,只是剛剛看到了微信。他既然需要我,那作為朋友,我也就只有幫助他了。”

  江安這話說得十分有趣,而張哲杰與林青游對視一眼,他們并不認為這是一種單純的幫助,但也覺得這可能會是一次有趣的體驗。

  然而他的想法,老張卻不認可,只是江安現在這樣講,他也沒其他辦法;“反正你要作什么我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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